秦烈几人这瞧那看,正逛的高兴,忽听得前方有马车过市之声,再加上游人惊慌四散,秦烈几人心疑,要知道按夜国律,黄昏后东西两市为游人步行所在,骡马座驾不得疾行,若有公事也只可走人行街下的青砖官道,于黄昏后纵马伤人当押至京兆尹处刑。
说时迟那时快,秦烈终于看清是一辆两架马车,上面有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但长得实在是难以恭维,架着马,这时两旁边人都惊慌失措,慌乱中大道上跌倒了一名女童,眼见马车将至,秦烈来不及思索急忙迈大步跨上前,千钧一发之际,扯开马步,左手一揽嘶缰右手搭上马匹后颈横梁,使出一身倒拔江河的神力,暴喝一声,这才按住惊马。
秦烈这时就觉得五脏翻涌,胸前一闷坐到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两旁边人都看呆了,都窃窃言道:这人难不成是金刚托生,罗汉转世,不然怎能拦下两匹惊马。真亏得是秦烈一副好筋骨,又如他祖父一般天生倒马拽牛的神力,换做别人只是徒增伤者罢了,独孤权杨义山二人赶忙过来扶起秦烈,拍前胸抚后背给秦烈倒气,“孩子怎么样了?”,秦烈终于缓过一口气。
“孩子,在····哎刚刚还,哦!在那!怎么回事,谁给扶到一旁的?”,杨义山环视四周就见一女子着青衣遁入人群,心说:是她。,又一瞧女童似无大碍,有家人过来千恩万谢,可是那孩童家人一看马车上那位却是神色大惊,扭头就走。
杨义山一回头,秦烈自己已经可以站住了,而独孤权不顾自己皇子的架子,正叉着腰对马车里面那位破口大骂呢,“里面的孙子赶紧给老子滚出来,不然老子报官把你抓起来,打板子上夹棍,辣椒水老虎凳挨个伺候,我还告诉你,今儿没个万把两银子,我们哥们这事儿可完不了”
“启玉,别骂了,赶紧走,待会儿地面儿上来人就不好办了!”,杨义山拉了下独孤权的衣服,低声说道。“老杨,你别管我,今天也就是老秦,这要是换别人不得把命撂这了,老子今天倒要看看是他娘的谁。”
独孤权还是不依不饶,这时候车上那位一步三晃走了下来,一打嗝一股子酒味,张口就骂:“谁挡老子的道,还上衙门,老子就是衙门!”,说着话走向独孤权巴掌一举往下就要打,自从这酒醉男子下车来,杨义山就暗叫不好,独孤权贵为皇子却无实职,每日只顾吃喝玩乐。可这杨义山不同,他是六祸司的旗官,常在地面上走动,对王公大臣的情况也多有了解,打眼一瞧认出来了,这人是当今国相萧千屹的管家尤受,别小看他只是个管家,有道是宰相门前二品官,五府六部多少王公大臣都要讨好他,但是眼见巴掌要落了下来,杨义山把心一横,当下挡开一掌,抬腿一脚把尤受踢了个仰面朝天。
独孤权本来还想上去补几脚,却被秦烈拦下,“启玉!别闹了,你身份特殊不能久留。”,接着又对杨义山道:“老杨,你也是,带着他赶快走,这里交给我。”
“可是····这····”,杨义山还是有些顾虑,“没事,你忘了我有军功护身,再说了,还有我爷爷呢。”,秦烈一摆手示意二人快快离开,二人转身遁入人群。
此时尤受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哎哟~好小子你连我都敢打,今天你有种的就站在这别走,待会儿衙门口来人,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秦小爷也未答话,心想方才听杨义山所言,此人身份显赫,但此时看来他非是善类,我不必多言,且看看他能奈我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