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差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个资历老些的先开了口,“小公爷,这是有什么事?”
秦烈开口道:“这飞贼是什么来历?”
这几位不敢怠慢,忙回话道:“回小公爷,这事儿有个两三个月了,这可不是个善茬,专挑有头有脸的下手,开始只是些富商,这一个月开始,连云麾将军府都偷了。这不·······”,说到这,这位扭头看看四周,才又回话:“这不,连六祸司都惊动了,六扇门和内府十三衙门,下了海捕公文飞签火票,就这样,两天前郑国公家还是遭窃了。”
“如此说来,他还是秦叔宝的黄骠马——来头不小啊。”,秦烈带有几分戏谑说道。
“那六祸司,就没有派几个人下来帮忙?”
“哟,我的爷。六祸司可是只听圣上调遣,一直在忙着打探敌国军报呢。哪有什么功夫管这种事,不过啊,这从云麾将军府遭窃后,六祸司确实派来一位旗官。”
秦烈眼睛顿时一亮,“哦,那敢问,这位旗官姓甚名谁啊。”
“小公爷,这·······容我说句不敬的话”,差役有点为难。
“但讲无妨。”
“是,您前途无量,这·······”,说着伸手比了个“六”,“还是别了解太深,对您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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