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一抡金刀荡开大戟,紧接着刀势回转,朝着蒙面将,搂头盖脸是力劈华山。蒙面将也不含糊,大戟一横硬生生接了下来,大喝一声:“开!”,秦小爷金刀应声而开。战至两合,秦烈卖一个破绽,那蒙面将举戟就劈,秦小爷仗着胯下良驹,抽身便撤。焦孟二将,早有准备,一时间鸣金收兵作败退之状。越营中,呼号喝彩之极暂且不提。
披甲营内,“汉长,怎么样?没事吧?”老将孟梁急忙慰问秦烈。
“孟爷,我没事。不过这厮确实厉害,那杆大戟真好似老龙洄川一般,若不是焦爷早有吩咐,我今日还真想与他战个痛快!”,秦烈似乎很是惋惜。
“汉长,下次交锋,你有多少把握斩此子于马下?”,焦放从刚才起一言不发,此时这冷不丁的一句,却令秦烈无言。“这······,今日交手来看,那厮武艺不在我之下。十合以内胜负难分,十合以外,呵,怕是只有天知道。”··········
再看越营中,蒙面将摘下面具,竞是一副文生公子模样,眼含秋水,鬓若刀裁,面若冠玉,唇红齿白。就算是帐中众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心腹大将,每每于此也忍不住惊叹,这可比越都里,那些达官贵人家里的**漂亮多咯。
“枢儿,今日交手如何?”,正中央坐着一位元帅打扮老者,身材伟岸,头发虽已斑驳,但却面色红润,声如老龙。
“禀告叔父,您算的准,那厮武艺确实是高,但却佯装战败。依您先前所言,今晚他们必来袭营。”,贺兰枢向上面这位亲叔父恭敬作答。
“好,吩咐下去各部节约粮草,保存实力,今夜如有夜袭,不可出寨,只放箭御敌。现在后方乱了,朝廷的粮饷被那些战败的蠢蛋吞了!最近会辛苦一点。等回了都城,我再向皇兄和王兄禀告。”,老王爷贺兰籍摆了摆手,下面人连同贺兰枢一同称是。
夜半丑时一刻,通往越军大营的路上,披甲营千夫长赵一川:“哈,焦爷真是神机妙算,说了丑时下雨,还真是分毫不差。”,这时,雨越来越大,下的好像谁把天捅漏了一样。赵一川带着手下三千弟兄,穿两层甲,推着甲车,上附草人还有藤牌大盾,除非是攻城用的床弩,否则任有多少箭矢都能隔了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赵一川带手下弟兄,在距越军大营百十步外停下来,然后搭弓上弦,一箭射死巡夜的兵丁,随即一摆手,让人都藏在甲车后面。
众人刚刚躲好就见周遭箭如雨下,越军能够驰骋天下,很大功劳是其手中强弓劲弩,一般的甲胄根本抵挡不住。亏得披甲营军士身上的犀革重甲和厚盾都是兵部专门拨款,请名匠打造。即使这样都要尽量避其锋芒。箭雨落了足有两刻才停下,赵一川趁间隙,带众军士各背负一盾,手持一盾顺羊肠快径飞奔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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