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幽灵其实也累了，它今天运动量超标，此时飘得有些摇摇晃晃的。
在又一个话题结束之后，它缓缓降落下来，打算找个地方趴着，节省力气。
——却先一步被方芷慕捧住。
小幽灵微微瞪大眼睛，有点茫然地眨了眨，才后知后觉意识到。
“你睡吧，”方芷慕说，“那边全是镜子碎片，另一边也被淋湿了，就这样就好。”
小幽灵有一点扭捏，怪不好意思的。
可是让它离开，它也不太舍得……要不就一小会？
抱着这样的想法，小幽灵就趴了下来。只是它是真的累了，在温热的掌心趴了一会，就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
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今天很抱歉，我的话不要放在心上。”
小幽灵迷迷糊糊地拍了拍掌心，像是在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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