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淡淡的兽血气息靠近他,滚烫的手贴在他满是冷汗的额头,在剧烈的疼痛中带来一阵舒慰。
紧接着,女人那标志性的轻佻声线,传入他的耳中:
“你怎么了?不是要死吧,别啊,你等等再死,我送你去医院!”
“……”
被单随意的裹在他的身上,女人双手穿过他的后背和腿弯,用力托起孟寒声的身体。
孟寒声忍着巨痛,使出吃奶的劲,给了她一巴掌,有气无力道:“不能去医院,我的衣服口袋里有药!”
吃了药,心脏痛苦的感觉慢慢消失。但伴随着血色退尽,他浑身的温度也一并消散,冷得像一具尸体。
“喂,你怎么一点温度也没有,你可别死在这儿啊!”乐正寻不正经的语气里,多了几分紧张。
“你给我闭嘴!”
孟寒声剜了她一眼,蜷缩成虾状,揪着被角,无力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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