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背后涉及的人,他不论得罪谁,都是死路一条。
“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罪臣一人所为,请侯爷赐死,罪臣死而无憾。但是犬子及家人,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还望侯爷明察,放他们一马。”
孟寒声差点笑了,张家这对父子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求情的话都是一样,当他是放马人。
要不是孟寒声现在拿着是个束手束脚的初级号,拖着病恹恹的身体,他早就不耐烦在这里跟这个老家伙虚与委蛇。
现在这个老家伙已经是他计划当中的一环,虽然这一环也不是特别重要,可孟寒声从来都不打没把握的仗,补足他这个小细节,可以让他的计划尽善尽美。
一层层铺垫,一点点补充完整,最后收网之日,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孟寒声靠进椅靠,翘起二郎腿,衣摆流光溢彩的刺绣,在光线中格外耀眼。相比之下,他的声音就跟在阴风里打了个滚,冷冽入骨。
“原来在张院判的心里,本座是那种会放人一马的人吗?”
他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香茗,袅袅白烟徐徐升起,在明亮的天光中,仿佛一层细沙,笼罩着孟寒声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
“本座只给你两个选择,你替本座做事,本座保你一家大小性命无忧。或者,送你们一家整整齐齐到阴曹地府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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