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声挑起眉头。
难怪原身这么些年都对孙玉颜念念不忘,实在是她段位太高啊!
明明已经三十多岁,却还一副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模样,对一个深爱自己男人做出如此暧昧亲近的举动,别说是太监了,就是个女人在这儿也被她撩得腿软吧!
不过——
在那张卡粉的脸还未靠近他胸口之前,孟寒声嫌弃的伸出手指,抵在孙玉颜的额头,用力将人推得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床上。
迎着孙玉颜不可置信的表情,孟寒声抬起素白枯瘦的指节,搓了搓指尖沾到的白色粉状物,皱着眉道:
“本座方才是看娘娘面色惨白才有些愣神,还以为娘娘病得很重,没想到竟是用了这等粗制滥造的水粉所致!莫不是有哪个手脚不干净的,偷换了娘娘平日用的胭脂?”
“这就是我平素惯用的,许是寝殿里烧着炭盆,干燥了点,这才有些脱落了呢。”孙玉颜心虚道。
为了装病,她多往脸上涂了几层遮掩红晕,谁能想到立马就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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