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声来到的节点,正是原身命不久矣,孙玉颜看他独身一人,孤苦无依,把御膳房里一个跟她长相极为相似的宫女,赐给原身做对食夫妻。
但大婚当晚,原身得知孙玉颜身体不适招了太医,便抛下新婚妻子,冒雨前去探望。
最后孙玉颜倒是活蹦乱跳,原身却因为淋雨病情加重,差点没救回来。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几分手段!”孟寒声靠着栏杆,手指轻轻地敲击着光滑扶手,喃喃自语道。
能让一个男人一生都围着她打转,甘心做舔狗,连备胎都算不上,可不像是个光会哭的弱质女流。
还有赐婚这一手,实在是巧妙。
光是这个“赐”字,就已经无形之中拔高了她的地位。以赐婚之名,实际上是告诫原身谨记自己的身份。
这二来嘛,还可以测试孙玉颜在原身心中的地位。
原世界里,原身自然不负孙玉颜所望,把她奉作神明,眼中再无旁人。
对于新婚妻子阮月不闻不问,任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宫女受尽冷眼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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