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战场充满震天的杀喊声,和兵戈相撞的铿锵有力的巨响,醉亦辰陷入一种奇妙的境地,他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是一具行尸走肉。
伤痛对他而言已无任何干扰,面如蜡像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抬剑,斩下,周而复始的重复。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百万雄兵犹如真菌一般,无休无止的繁衍着。
一天,两天,三天……
第七日,醉亦辰身上血肉模糊,新伤旧伤已经流不出一滴血液,干邹的血肉像是一具行动的干尸。
眸子也失去光辉,面容憔悴至极,干瘪的嘴唇裂开了数条猩红的血口。
噗……
站在原地的醉亦辰被四周的兵戈扎穿了身体,士兵毫无波澜的抽出兵戈,醉亦辰的身体留下数十道前后通明的伤口。
他的双手紧握长剑,直指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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