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认为他比我更适合教授你术法?”屈跃截住了流年的话道。
流年看着对方一脸认真的表情,貌似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于屈跃来讲非常的重要。
“他适不适合做我的师父我不知道,不过,他是一个难得的朋友。”流年回答,接下来该不会问自己白镜和他在自己心中哪个更重要吧,今天的屈跃貌似有些不正常,不正常得闹别扭,不正常得善变,不正常地问自己一些奇怪的问题。
“你满心,满眼,怕是只有他一人。”屈跃捧着那看似非常吸引人的书坐在凳子上,貌似自己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不甚在意。
流年好歹也是在人间混过些时日的,她看屈跃这番神情,就像那戏文里为情所困的书生一样。
“你,莫不是在吃醋吧?”流年打哈哈地问道。
屈跃猛地抬头,看向流年,那眼神中有疑惑化为清明,有淡定化为哀怨,他放下手里的书本,盯着等待答案的流年,就在流年一个眨眼的功夫,座位上的屈跃却不见了,她再一眨眼,眼前就出现一个胸脯,这胸脯离自己的脸庞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流年吃惊的后退了一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
“对,你说的对,你满心都是他,我满眼都是你,我,确确实实是吃了味儿了。”屈跃一边说一边步步紧逼。
流年迫于那步子的压力不断向后移动着脚步,她很少见屈跃这般失控的模样,不对,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他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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