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跃的神情越发凝重,像是被外人看出来自己心底秘密般的生气,当然瑾瑜说的白镜和流年之间的事情让自己更是气上加气,这感觉就像,自己好不容易养成的小猫长大了,之前只依赖自己的小猫突然跟着别人跑了一样。
在瑾瑜面前,屈跃尽量不让自己流露出太多情绪,他努力压下内心的不平静说道:“事情可说完了?”
瑾瑜着实一愣,自己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对方竟然就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话,不是应该质问自己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吗?
“说,是说完了,只是.,刚才我看着流年好像是去找白镜了,不知道......”
瑾瑜的话还没有说完,屈跃右臂拂起带动了早晨的凉意,他右手掌心向外,对着瑾瑜就是一股劲风吹过去。瑾瑜被凉风吹得卡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她知道屈跃是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的那种,虽然有不甘,她也只能识趣地离开。
屈跃闭上自己的双眼,就地坐下默念着清心诀,她知道这是瑾瑜的挑拨之辞,纵然流年再怎么不懂事,也不会没有成亲的名义就和他人发生关系,只是,就算他如何念这清心诀,都不能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他衣袖下的手紧紧地握了起来。
坐在地上的人猛然睁开双眼,额头已经细细密密地冒起了汗。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她。”屈跃当即就地而起,决定找那一大早就让自己内心不宁的人。
白镜的住处是离流年较远的地方,离屈跃的住处自然也是不近,屈跃施了个法术,瞬移到白镜住处一百米的地方,果然见到流年就和白镜在一处,而且从远处看,他们竟然莫名让人有些觉得很是和谐,甚至是般配,想到这里,屈跃不知道是否该向前走去,又是不是应该打破这份和谐。
屈跃静止地站在原地,仿佛是一幅画卷,久久没有移动,从来都是自己对她那般执著,都是自己潜在的执念强加到她身上,她从来没有明确的回应什么,既然强求无果,那就如此这般吧。屈跃来时的衣襟被朝露沾满了湿意,走时是整个内心被自己的所见沾满了湿意,由内而外的感觉有点寒,甚至有点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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