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良辰美景,着实少了些许意味,我们叫上两坛好酒,两位看怎样?”瑾瑜提议道。
流年一拍桌子道:“就是,我怎么没有想到,在那山上住习惯了,都把酒这东西给忘记了,今日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氛围,怎么能不好好饮几杯。”流年喊道,“小二,来两壶好酒。”
那小二应声麻溜溜地端了两壶酒上来,给几人满上酒杯,人随后麻溜溜忙其他的去了。
“来,几位,今日就让我们痛饮到天明。”流年端起酒杯提议道。
几人说话间觥筹交错,流年很少吃菜,大都是喝酒,而白镜也小酌了一番,今日也越发的想放肆一回,两壶酒瞬间见了底。
只有瑾瑜,吃得比较多的是菜肴,她眼神清明,毫无醉意。
流年终究是忍不住醉意,“嘭”的一声趴在了桌子上,白镜则是支着头颅,眼神微闭,也进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
一小二看这桌上的酒菜已经消耗得七七八八,有二人已经喝醉,有眼力见的朝着这桌走来。
“姑娘,可否要住店?”
瑾瑜自然是有这个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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