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眼神都恨不得随那人一起消失,你刚刚都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发愣了,我可是看到的,况且那女子的声音听起来甜到骨子里,让人皮骨发酥,耳朵发软,相必长相也定然是不俗。”
屈跃知道流年是在开玩笑,那声音也就是一般女子的声音,哪有她说得那般神乎其神。
流年再接再厉,边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小心脏边说道:“哎,看来我是说中了你的心事啊,你都不反驳了。”
屈跃实在是受不了对面人的说辞,骤然上前抓住流年的手,状似生气地说道:“你再说这些莫须有的话,我就......”
“你就怎样?难不成你还能管得住我的嘴?这嘴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说什么自然就可以说什么。”
屈跃一只手抬起,用食指压住对方人的嘴巴,另一只手抓住流年的双手背向她的身后,流年挣脱不开,嘴巴也动不了,只剩下一双眼睛眨呀眨。
“你这眼睛水汪汪的,确实是美极了,这无辜眼神是在向我求饶么?”
流年眨着眼睛,心想:要不是你钳制着我,我哪能这么窝囊地向你求饶。
屈跃有些不舍地放开那小手和唇瓣,他寻了椅子坐下,喝着桌上的茶水。
“这是我喝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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