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凉生将这疯丫头推开,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脸上的灰,说:“宿渊说你不来了。”
“是骗他的,我偷偷来的。”墨令说着朝四处看了看,“宿渊呢?他没和你一起下来。我刚刚在山顶还瞧见你俩在一起呢。”
许凉生还未来得及回答,墨令就冲着那边扶着追风的药王居弟子说:“你们可带了药来,他大概是伤了些元气,刚才我拉着他时摸了摸脉相,不稳,你们先带他下去休息。”
这时追风已反应过来,救自己的根本不是冥月宫的人,冲着墨令吼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救我?柔儿呢?她在哪儿?”
“还真是个痴情种”墨令显然下了一跳,背过身来,冲着许凉生小声嘀咕道。
“在下药王居许凉生。”许凉生上前一步将墨令挡在身后,道:“追风兄莫急,我们是受冥月护法夜魅之托前来营救的,具体的事不如一会儿见了夜魅让他说与你听。”
追风听了方安静下来,将信将疑地跟着药王居弟子去了马车上。
许凉生叫墨令去了自己的马车,将食盒递给她。墨令惊得“哎呀”一声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食盒吃了起来,边吃还边怪许凉生没带些酒来。
这边灵劫弟子也已悉数归来,告知宿渊地牢情况,对面一人逃走一人伤亡,又告诉宿渊其实斋主也偷偷地跟来了,只不过带着追风先跑了。宿渊一听连忙去寻,他先是寻到追风正在马车上上药,两人旧日相识,寒暄了几句,宿渊也简单和他说了下夜魅的托付,这时他瞥见追风一手还攥着一块帕子上面还绣着“令”字,连忙从追风手里抢了过来,塞进怀中。
“斋主,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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