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边炸开的低沉的声音。

        霁遇飞快地捡起拖鞋,跑回自己的房间。

        他打开水池的水龙头,努力的吐了两下,才把那种想吐的感觉从脑海里挥开。

        霁遇自己都不知道,以前经历的那种所谓扭曲的治疗,效果能持续多久。

        五年前,他带他母亲董芸远赴国外精神病疗养院休养,不但没有治好,董芸反倒更疯了,硬是把他送进了同性恋病治疗机构。

        不过他没呆上几&;天,董芸的病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快要连霁遇都不认得了。

        治疗的结果就是霁遇很难再去跟人有肢体上的亲密接触,只不过霁遇不知道有没有对他的心理上产生影响。

        霁遇直接在浴室洗了个澡。

        他的手肘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恢复得很好,脱落后会露出粉色的新肉,看不出其他痕迹。

        他的手心几&;处生出了老茧,大多是他后来几年疲于生存奔波,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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