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遇都快不记得他母亲以前长什么样子,只记得对方在精神疗养院里,瘦的脱了像,也不再温婉爱笑,毫无仪态、变得有些疯癫了。
那也是霁遇最痛苦的一段日子。
然而那些过去,包括当初霁遇独自一人在榕树湾的那个小镇上,将董芸送去火花的那一刻,似乎现在回忆起来,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霁遇耸了耸肩,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
下午值班结束后,霁遇没能打到车,看着屏幕上跳动的等待时长,还是去坐地铁了。
锦城的地铁很方便,但下班时间,每条线路都比较拥挤。
坐到一半,霁遇一摸裤兜,没摸到手机。
手机被偷了。
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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