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才慢吞吞地跨过围栏,登上玉石高台。
“我回来了。”
她轻声说道。
那把刀就位于高台最中央,刀尖向下,直直插|进泥土里,山体裂缝将整个刀身吞入一半。
尔雅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刀。
或许是因为经历的年头太久,它远没有博物馆的仿制品光鲜亮丽——漆黑刀面上锈迹斑斑,布满被雷火劫劈出的条条裂纹,裂纹之间生了青苔,不再锋利的刀刃也早已卷边。
尔雅刚冒出一些英雄迟暮美人白头的感慨,盈阙刀忽然发出极低微的鸣响。
刀身不断震动,它好像在说你终于来了,又好像在努力抖落满身锈迹。
尔雅沉默片刻,忽然开口:“安静点。”
刀鸣陡然一停,随即发出更大的声响,仿佛小狗在和主人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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