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仅仅片刻功夫,他又掀开了纱幔。
先露出来的是一只手。
那手很好看,修长干净,骨节分明,每寸指尖都像一截月色。
只是突然间,那月色握拳般死死攥紧纱幔,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巨大的痛苦,因为太过用力,莹润的指尖开始泛白,纤长青筋在手背上若隐若现。
有病。
病得还不轻。
尔雅不慌不忙地得出结论:这位身体有点虚。
最终那只手从纱幔上垂落,只留下浅浅褶皱,床榻间传来几声轻咳。
随后,纱幔中传出清雅凉润的低语,或许尚在病中的缘故,嗓音中又裹着几分雾气般的低哑:
“谁动了本座的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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