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道莫名出现又快速消失的虚幻人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尔雅甚至都没能看清对方的脸。

        她又摸了摸额头,随后做了件很傻的事——弹自己一个脑瓜崩儿。

        用拍碎石头祭坛的手,弹自己一个脑瓜崩儿。

        后果是她捂住额头蹲下身,发出“嘶”的一声痛呼。

        “不小心劲用大了……”

        那祭坛和漆黑的头盖骨到底是做什么的?

        她重新站起身,表情恢复沉静,眼神却带着微不可见的遗憾。

        “外面的,能听见吗?”

        尔雅戳了戳衣领上的摄像头和收音器,没听到应答,这才发现两个小玩意儿不知何时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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