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秃头小哥抓耳挠腮,十分不甘的嘟囔:“一念元君的论述题没背,暂且先略过,下一个……默写九洲公民的基本义务?基本义务是啥来着?!卧槽这么重要的送分题我怎么忘了?!”
他烦躁地摸着锃光瓦亮的脑门:“妈的,这次又要挂科吗?!”
秃头身后的独眼壮汉猛踹他凳子:“能不能安静答题?!你打扰到老子了!”
嗯?答什么题?挂什么科?
尔雅懵了半天,一句也没听懂。
她撑起胳膊,茫然地抬头望向四周,生机勃勃的鲜活就这样不由分说地涌入眼中。
三丈方室,雪白墙壁,玻璃窗一尘不染,窗台上摆着万年青盆栽,窗外蓝天白云,春光明媚,百花待放。
目光转回来,满屋子的牛鬼蛇神扎进视线里,歪瓜裂枣的,缺胳膊少腿的,更有甚者,连神智都不怎么正常,时不时还会发出鹅叫般的怪笑。
与窗外岁月静好相比,屋内气氛颇为古怪,他们坐在一张张单人桌后面,手里捏着一截细长……类似笔的杆状物体,在白色纸张上奋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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