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估计毫无章法可言,胡乱地攻击扁鹊,像是失去了理智的疯子。
扁鹊悠闲地躲避着他的攻击,慢悠悠地拿起一个药瓶,泼向了浣陆。
液体接触到浣陆的一刹那,浣陆狰狞地跌坐在地上,痛苦地惨叫着:“啊啊啊啊啊啊!”
那液体侵蚀着他的皮肤,如同灼烧一般疼痛至极。
“好了。”扁鹊看都没有看浣陆,擦拭了一下手术刀,看着白和昼。
谁都无法阻止他做解剖实验。
“休想!”昼手中的剑刃又一次变为长鞭,那强烈的寒气似要把人冰封。
还没等扁鹊与昼开打,那一边的浣陆突然双眼闪过诡异的红光,猛然站起身,如同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用力拽住了扁鹊。
扁鹊微微一怔,他方才用的药,可不是一般的药剂,是一种有着极强酸性的药剂,能把人腐蚀。
可是,这个浣陆怎么回事?不仅没有事,力量好像比方才更加大了。
“你想触碰白?想都不要想!她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浣陆张狂地笑着,那把折叠刀又向着扁鹊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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