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扁鹊走上了马车,回过头看白。

        就见她用剑撑住地面,一点一点地前进。

        “真慢。”扁鹊重新下车,直接把白抗在肩膀上,走入马车,接着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椅子上。

        白什么也不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根本没有受伤。

        扁鹊的药很有用,伤口已经结痂,很快就能好。

        那边,阿轲不精通医术,不知道应该如何治疗高渐离。

        阿轲的手紧紧攥起,转过头看向了马车。

        她不可能放他们离开,更何况,现在扁鹊还伤了高渐离。

        阿轲站起身,直接朝着马车的方向飞掠过去,她没有隐身,她知道自己的隐身对白是无效的,既然如此,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系在腰后的红色飘带扬起尘土,狂风像是述说着扁鹊与白两个人将要结束短暂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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