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在侯府里跺着脚发了半天脾气的时候,看到被人装进马车送回来的临珏,兰桢忽然福至心灵,懂了。

        临珏往日清冷的脸上今日却燥红无比,眉头紧紧拧着,好像非常难受,一直在压抑着什么。

        兰桢让仆人把他送到卧室,自己说不清是什么心情走了进去。

        但看着临珏非常难受的样子,兰桢不敢了。他的手在临珏的衣带上停了好久还是松开了,他害怕临珏醒来之后看他的眼神。

        兰桢拿着浸湿凉水的锦帕给临珏擦手、擦脸,一边暴跳如雷地让仆人去问他那个没安好心的狐朋狗友要解药,一边让人去太医院请太医。

        临珏身上的燥热显然是锦帕没有办法去除的,等到仆人们都去找人了,兰桢有些笨拙又有些羞愧地一遍遍跟不知道还听不听得懂的人说:“你再等等,太医马上就来了。”

        他低头帮临珏擦着红色蔓延的脖颈,而临珏,却在这句话之后忽然睁开了眼睛。他暗沉沉地看着低着脑袋的人,那样的眼神,兰桢从未从临珏脸上看到过。

        于是这一天,解药也没用上、太医院的太医也打道回府。兰桢不敢伤了临珏,任他把自己压倒在床榻上。

        浑身疼痛着从睡梦里醒来的时候,兰桢先是怔愣,怔愣过后就是一阵狂喜。两人这一步都做过了,临珏再也不能对他视而不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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