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谁？”
王腾开口询问，当然，他并未放松警惕，并未对眼前这个枯瘦老者放松防备。
那枯瘦老者微微沉默，随后深吸口气道：“他们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
“……”
王腾嘴角一抽，有些被噎住。
“是人，是神，亦或者仙？”
王腾只能具体询问道。
枯瘦老者回头认真的看着王腾，在王腾等了半晌后才严肃的开口道：“不能说。”
王腾差点忍不住当场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糟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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