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指了指地上。
“那这些是什么？我让你造小幻的肉身，你可倒好！造了这么多充气娃娃出来！这个是苍老师，这个是武藤老师，这个是三上老师，这个是饭岛老师，这个是早乙女老师，这个是...”
“呀！老板你竟然都认识！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咳咳咳，别瞎说...喂！你能不能认真点！！！”
“老板你觉得三上老师好看还是苍老师好看。”
“三上...咳咳咳！别瞎问！！”
“老板...你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咳咳咳！我的职业是小说家！小说家需要大量的阅读，积累知识，什么都要有涉猎，那些是素材好吗？是素材！不对，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素材？老板你确定你不是传说中的小黄文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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