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剑伤从来都没有痊愈过,
拯救丁宁时,它在作痛,
记录笔记时,它在作痛,
批评阿离时,它在作痛,
胡乱操心时,它在作痛!
这些日子以来,徐凡都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去压制着伤势,
因为他不想让伙伴们担心,
再者...
(嘿,大限将至了吗?徐凡这个人...本来就是不该存在的存在...我终于...能够休息了呢...阎烈大哥,我可是按照约定了...就这样,卸下担子吧...)
徐凡苦笑了一声,强忍着痛苦从枕头下拿出一张照片,细细地辨认着那照片上的六个人,苍白的手指一点一点从照片上的笑脸上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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