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瞪圆了眼睛。
“那岂不是说老板是英雄协会最大的敌人？哦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英雄应该是不图名利的，嗯嗯。”
“其实徐凡说的也挺有道理的，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当民众们得知这个世界上有英雄，自然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着邪恶，别看卡通或者小说里写的，人民呼吁英雄，人民拥护英雄，其实要是放在现实世界，大家都会觉得很不安的，你想想，当你得知这个城市流窜着食尸鬼的时候，说不定哪一天逮到你把你当吮指原味鸡啃了，你怕不怕？”
“嗯，倒是很有道理，所以老板用审理之书把人们的感官认知扭曲吗？”
“嗯，审理之书是命运法则的法则神装，可以修改人们的常识，徐凡轻易不会动用，只有那些特别重要的事件，比如99年的叽里咕噜爬爬星人大举入侵那次...”
“等等，什么玩意儿叽里咕噜爬爬星人？！我倒是听说过网上传言99年的地球自卫反抗军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那些是真的？！”
阿离认真地点了点头。
“没错，是有这么一回事儿，英雄协会的档案里记载着呢，也是因为这个事件催生了后来的英雄协会，绝大部分人被审理之书删除了记忆，只有少数的一些人不被审理之书影响，签署了保密协议...”
“我去，坑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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