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是这样想的。”
陈御风站了起来,说了一句让欧菲莱茵感到惊愕的话。
“印光大师曾说过:芙蓉白面,须知带血骷髅;美貌红妆,不过蒙衣漏厕。曾经的天真无知让我错过了许多美好的东西,爱情不是由一个人的惊世美貌来衡量的,如果你喜欢上一位长相普通的人,但对她的感觉超过其她那些堪比貂蝉,杨贵妃的女性,你就会觉得周围的那些都不过是庸脂俗粉,只不过是用障眼法来混淆视听罢了!”
陈御风说完这句话,就大步离去,临走前说道:“我要回学院上课了,你就先在这世纪娱乐城耐心等待吧。”
陈御风的离去让欧菲莱茵感到莫名的伤感,她并不清楚以前的陈御风是如何地不问世事,但在红尘中摸爬滚打之后,虽说算不上洗尽铅华,但有了质的改变也是毋庸置疑的。
欧菲莱茵轻轻抚摸着胸口的那颗克什米尔蓝宝石,嘴中自言自语:
“母亲大人说过男人只不过是一头充满**的野兽,那些所谓的爱情更是一场弥天大谎,专门用来欺骗那些憧憬爱情的愚蠢之人!但眼前的这位比我还小的男人,却深陷在爱情的痛苦之中,难道您所说的是在欺骗你的女儿吗?”
……
四月中旬的上海还残留着一丝冬季的温暖,就算是号称“东方贵族熔炉”的至尊学院,也免不了留有令人艳羡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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