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御风脸上露出了笑容,拿起啤酒瓶,不顾其他顾客诧异的眼神,高声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忧思何解?一瓶酒足矣!
……
柳清寒像往常一样打完了零工,她现在依旧做着餐馆服务员的工作,虽然辛苦,但好歹能够补贴家用,自己的母亲刚刚出院不久,还是需要大量的补品来调养。
当柳清寒回到家的时候,一封信正静静地放在餐桌上。
“清寒,这是刚才邮递员送过来的信,是你的。”柳清寒的母亲走了过来,说道。虽然只有四五十岁,但她却格外地苍老。因为丈夫死的早,所以柳清寒的母亲独自扛起了这个家的重担,并为此操碎了心。
“妈,您身体不好,刚出院,还是躺在床上休息吧。女儿今天刚领了工资,今晚给您熬鸡汤喝。”柳清寒将母亲扶到床上,笑着说道。
“唉,真是苦了你了!我这做妈的真是没用!”柳清寒的母亲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语气中充满了愧疚。
“妈,您胡说什么呢!能够做您的女儿,是我这一生最大的荣幸!”柳清寒心疼地摩挲着自己母亲那半百的发丝,坚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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