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识此时有些鼻青脸肿,但处变不惊,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说道:“就算是古时候,也有像文天祥这样高风亮节的抗元志士。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赵远识虽然没有那么伟大的抱负,但也不是任人欺凌的软骨头!况且我也很长时间没有见到陈御风了。”
说道陈御风,赵远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温和,这在平常是不多见的。
叫大柱的东北汉子有些吃惊地看着赵远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钦佩。“我大柱虽然是粗人,但文天祥的诗句我还是知道的,够胆!”
此时一直站在身后,一言不发的独孤硕石终于开口了:“先放他走吧,反正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说谎的。”
大柱点了点头,对赵远识说道:“我们帮主网开一面,放你走,你走吧。”
赵远识深深地看了一眼独孤硕石,不言语,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但当他走到天台的门口时,朝着独孤硕石说了一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说完,便消失在了门口。
独孤硕石闻言大吃一惊,紧握双拳,双眼布满血丝,牙齿不住地打颤。
“咱们走着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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