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御风看到在陈宏扬旁边坐着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穿着中山装,手里拄着一根玉杖,虽然额头上的皱纹很明显,显示出被岁月侵蚀的痕迹,但看上去还是挺有精神的。
“风儿,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京城的南宫问天,在京城位高权重,他可是你的干爷爷。”看到陈御风进来,陈宏扬连忙说道。
“干爷爷。”陈御风不假思索地说道。
“嗯,不错,有礼貌,懂规矩,真不错。”南宫问天赞道。
“干爷爷过奖了。”陈御风笑着说道。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老夫今天来只是看看我这干孙儿,然后叙叙旧。”南宫问天说道。
陈宏扬为了给陈御风和南宫问天叙旧的空间,所以退出书房,把时间留给了两人。“干孙儿,你知道人活这一辈子是图个什么吗?”南宫问天边喝着铁观音,边问道。
陈御风沉吟一番,说道:“图个名利,权势。”
南宫问天摇了摇头,说道:“那只不过是无用之人的想法,我现在老了,也看淡了许多,我觉得人这一生图的不过是一个活法。该放下的终究是要放下。”
陈御风不语,细细品味着这句话。
南宫问天没有接着询问下去,而是问道:“寒山问曰: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处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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