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门的人走了,围观群众也没了待在这里的欲望,纷纷离开,至于张平卫的下场如何,和他们实在是没有什么干系。
“陈小兄弟,这次还真是多亏了你,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洪门的人一离开,于康国就小跑上来紧紧握住陈御风的手,激动地说道。
陈御风给了他一个笑容,洒然道:“于叔叔真是太客气了,助人为乐本就是我华夏的传统美德,更不用说你是曼凝导师的父亲。”一旁的于曼凝目光柔和地朝陈御风点头,眼中的感激不言而喻。
“好,好,倒是我不识好歹了。”于康国感慨道。
陈御风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先不说这些,于叔叔,你还是先解决那个张平卫的事吧。”
“唉!”
于康国长叹一声,身形落寞地来到一脸绝望的张平卫面前,神情复杂地说质问道:“张平卫,你我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为什么这次要这么害我?”
“当然是为了成为富翁,开五金工厂赚的钱还不够多,而利用你借高利贷我便能从中赚取差价,这些都是当初和洪门的人商量好的。”张平卫自嘲道,就算后悔也没有后悔药可吃。
“呵呵,果然又是钱,为了这个钱我于康国已经在同一领域跌倒了两次,真是讽刺啊!”于康国流着眼泪叹息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张平卫,接下来你可睁大眼睛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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