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慈轻声地啜泣着,过了良久,心情才渐渐地平静下来,说道:“难怪这几年每次我向你们问起我妹子的消息,你们都说不知道。”
许、苏二人不敢抬头正视,惶恐道:“我等知错,夫人切莫伤神。”
云念慈长叹了口气,说道:“这也难怪你们,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其实二叔方才说的我是有些预感的。有时侯我独自在想,是不是我那妹子已经死了。”说着眼圈又犯红,接着又道:“那年她从甘肃逃回来,是跟我会过一面的,她是担心连累到徐庄,只匆匆一面便即离去,不久又听说她杀了好多人,犯下了不少罪孽,本来我是想找机会劝导这妹子的,希望她能改邪归正。可是,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来找我,也便断了消息。唉,都怨我,是我这做姐姐的管教不善,死后如何面对我阿爹阿娘。”说完,又轻声地抽泣起来。
许桑说道:“原来有这其中一节,却不曾听夫人提及过。”
过了片刻,云念慈又接着说道:“做姐姐的虽然对这妹子极是思念,但又害怕江湖上的人拿这事做文章,只能忍受着思念之苦,不通音信。惟有每天在菩萨面前虔心为她祈求平安,也为替妹子消除犯下的罪孽。”她心里的这般苦楚却从不对人诉说,便是最亲的儿子面前也不会提及。
许桑安慰道:“夫人宅心仁厚,一片菩萨心肠,相信念姝妹子能够感应到的。”
苏三槐也说道:“是啊,夫人,这念姝妹子性子是拗了些,可你的话她总是听的。再说了,崆峒派真有能耐便找那聂心邪去,要找碴便欺负到我们头上,他凭什么……”
话音未落,许桑突然提声喝道:“谁?”苏三槐、云念慈同时吃了一惊。
便在此时,门外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呵呵,背后说人坏话可是不大好吧。”
云念慈、苏三槐同时暗吃一惊:“有人偷听我们的谈话!”许桑身形极快,一闪身便到了门口,伸手打开门,同时“呛啷”一声响,腰间藏着的一件三节棍兵器已经掣在手里,飞身己抢出门外。
苏三槐惯使的兵器是单刀,但是他没料到在自家徐庄内陡逢强敌,是以没有随身携带,这当儿也不及回屋取兵器,好在他赤手空拳对敌也是不弱,跟着也夺步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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