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不以为意：“只要不违背我定下的底线，都行。反正像现在这样活着，她们也不过是在等死而已。”
贝蒂若有所思地点头，搞定了上半身的汗水，毛巾往下擦拭。
林克眯起双眼：马甲线很顺滑，人鱼线的完整度……也还行。
贝蒂：“你有信仰么？”
正在观察人鱼线的林克差点脱口一句“我信仰圣光”，但旋即察觉她的视线并没有焦点，轻咳一声：“我信仰道教。”
在美国没信仰是件麻烦事，因为他们觉得人需要信仰。
而真要说信仰，重生而来的林克最信的其实是马大爷。
不过美国的xx主义组织里遍布的特工，专门监视马大爷的信徒。
所以他选择了道教，因为信这个的人很少，既免除掉没有信仰的麻烦，也不太可能遇上“同好”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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