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从上一阶滑落到下一阶的声音,更是明显不已,琅玉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开始有些发酸,恨不得将头重重的在墙上蹭几下,希望能缓解一下听到这个声音出现的症状。
奈何又不能轻举妄动,扒在墙上,进退两难。
终于那怪物的走到了最下面的第一阶,停了下来,琅玉觉得自己像是被救活了一样,终于没有那么难受。
蛇也越来越近,震得墙抖个不停,让她都险些要扒不住,只能生出利爪,狠狠的扣进墙体,很快手上就传来黏腻的感觉。
看来这苔藓又开始“流血”了,琅玉虽然没有睁眼,但头却朝着自己的爪子方向,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个地穴一直都飘着血腥味,而这苔藓植被一受伤也会流血,这血的味道和空气中飘散的味道如出一辙,那这么说来,自己将这些血涂在身上,且不是能更好起到掩护作用?
想到就做,也不管这些血涂在自己雪白的皮毛上,还能不能洗掉。一想到刚刚那怪物连那么微量的味道都能捕捉到,她就觉得头皮发麻,感觉自己的小命随时都在受到威胁。
一只手死死的扣住墙体,另外一只手,将血往身上摸,刚摸了两下,还没有来得及换一只手继续,就听到台阶上那怪物发出嘎咕嘎咕的声音。
像是从腹部发出来的,非常的低沉,且频率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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