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应戎磨药的手不自觉的停了下来,缓缓的摸上腰间的毒药,在想着是给这不要脸的少爷来一个立刻死的毒药,还是来一个生不如死的毒药。
琅玉摇折扇的手一顿,笑得是更加的妖媚,仿佛那山里吃人的妖精,在下口之前,仔细打量猎物哪个地方最好吃一般的看着梦云瑾。
而作为这个话题的主人公颜盏,完全忘了如今力拔山河的身体,手里的瓷杯被她一个气息不稳就给捏了个粉碎,杯中之水将她藏于袖里的手都侵湿。
梦云瑾见状立马站起来,要去看她手有没有受伤。
在这种微妙的气氛下,他这不动还好,一动完全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令的剑顿时抽出指着他的脖子,屈应戎瞬速选了个生不如死的药将瓶盖打开,仿佛在说只要你再靠近一步,老子就泼你一脸!
琅玉的鞭子啪一下抽在地上,将颜盏带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处理的奇利鸟都被震得上下抖动了几番。
梦家人虽然知道这事他们理亏在前,可也不能看着自家崽任人宰割,虽未亮出兵器,但也顷刻间都站了起来,手清一色的放在武器上,局面一触即发。
是战还是谈,就落在了唯一坐着的颜盏身上。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颜盏闭眼想了想今天见到梦云瑾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她身上到底有什么能让这位少爷如此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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