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颜盏,这怪叫比指甲划玻璃、粉笔里的沙刮的黑板,还要让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并且穿透极为强,像是能穿透肉身直达灵魂一样。
难怪那些做任务的都要避开第六峰,这怪叫谁受得了。
颜盏不确定附近有多少出来觅食的独足鸟,它这么乱跑乱叫,到时候引来更多的叫声,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好在只有一只在叫,颜盏忍着强烈的想呕吐的感觉,将体内所有的灵力调动起来,再一次复刻一把麻醉枪,神风术全面施展开,冲着瞎跑的独足鸟就是连着两枪。
灵力不足,麻醉枪消失的很快,没有机会打出第三枪。
好在这次亜肢走得远,这附近似乎没有别的独足鸟,中枪后它折腾了两下,也算是消停了。
颜盏过去想将针取下来,它们却化成青烟,消失不见。
也不知道这复刻的麻醉药对于这个世界的兽来说,能坚持多久,事不宜迟,颜盏一手捞起软趴趴的独足鸟,跑到亜肢那,又扛起它,开始往第五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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