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武越”面前,蹲下来,用手仔仔细细的摸了摸他的脸,又凑得很近的看了看,确实是自己的脸皮,没有一点易容的手感。
而且没有用术法,不然青寒和通心镜也能察觉。
思来想去或许只有一种可能。
颜盏站起来,打算坐回座位上去,却瞟见那人耳根通红,心中一笑,看来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也不回椅子上,就蹲在他旁边看着他说:
“刚刚你听到武越伤痕累累地说同······”想到自家师父还在,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小声的开口:“咳咳······的时候,整个人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极力的不希望元荣承死,你一个来杀他的人,说出这话,我可不相信你是突然良心发现。想来你是极其不希望武越死的对吗?”
那人已是面红耳赤,可依旧是保持沉默,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颜盏也不恼,想着白天被这人吓个半死,难得这个时候他动也不能动,说也不愿说,不逗一逗他都对不起今天受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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