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盏点头:“那师父,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他太了解武师兄的事情了,我都怕再过两天我自己都以为他就是本人,同您说确实是想问问你法子,还有就是您心智比我坚定多了,我被他蛊惑的话,您还能提醒我一下。”
楚向海用手戳了戳颜盏的脑袋:“你个鬼丫头。”
又将手放在桌子上敲了敲:“事关门派安危,本应该立马就去禀报掌门,可如今因为比试的事情,掌门忙得不可开交。而且贸然行动,恐打草惊蛇,还不知道真正的武越到底怎么样了,别到时候没有把现在这个假武越成功揭发,反而害了真的武越。”
颜盏不停地点头。
“既然你能通过一些语气和行为上的事情,发现他的不同,就说明他肯定还不是百分之百的了解武越,咱们只要抓住一个真武越会做,但假武越不会做的事情,就能证明了。”
颜盏头秃:“师父,话虽这么说,但我和武越师兄也不是很熟啊,我怎么知道什么事情只有他会做的。”
楚向海笑了:“你既然和武越不熟,那你又怎么能一下子就察觉出现在门派里的这个武越是假的呢?你不会是听了那散修代替的事情,然后杯弓蛇影吧。”
颜盏急忙解释:“不是的师父,这事和您解释不清楚,您可得相信我啊。”
见她如此着急,怕她乱了灵力,连忙拍拍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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