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提高了一个分贝。
对方毫无反应。
“师姐!!”提高了十个分贝。
弦宛禾,停顿了一下。
如果说看着弦宛禾的背影还觉得只是一个衣服带血的美人在认真工作,那么转过身来的美人就不是美人了,简直就像是下一秒躺桌子上被解剖的那个就要变成自己了一样。
颜盏吓得不停的往后退,奈何身后就是墙壁,弦宛禾笑着看她,一步一步的走到床前。
以为她不会再有下一步了,正要开口,没想到对方就这么一身血衣的爬上了床。
“师······师······师······”硬是一句话都说不清楚了。
弦宛禾上床之后,温柔的用那只刚刚解剖残肢的手,摸了摸颜盏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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