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乐之前没想到这把火会莫名其妙的烧到自己身上,所以一直秉持少说少错的态度做事,但现在想想,他可能做了件愚蠢的事。

        白无常日常对外开放,偏偏在尤我几人来的时候变成了一所空校,而知道他们来的人只有他一个,怎么想都只可能是他通风报信……不对啊,他为什么通风报信?他向谁通风报信?

        常清乐觉得这事儿必须仔细解释清楚,不然他可能要凉。

        “我其实……”

        “姓夜的老头在哪儿?”

        常清乐话没出口就被尤我的问话憋了回去,他脸色募地严谨了许多,认真而又坚定的说:“以我目前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接触到那些老一辈的人物,更别提比他们都要神秘的白无常校长,不会我自贬,在夜都,我其实什么都不是。”

        这话说的扎心,确是大实话。

        尤我嗤了一声,笑道:“不是问你,是问你身后的人。我突然不想和你们躲猫猫了,一开始我以为你身后的人有问题,小心翼翼就怕吓跑他,现在发现白无常背后的人更有问题,这么一算黑市也不会简单,偌大一个夜都卧虎藏龙,找谁都不容易,不如我直接把话挑明了,说不定还快一点,你说,我现在就跟你去见他好不好?”

        吃了个饱饭,好像把她胸腔里那段空落的地方都填满了,早上那种令人心烦的软弱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突然就想见见常清乐身后的那人,看看他究竟有没有参与过她过往的人生。

        常清乐脸色突变,像只绷紧的鱼一样忽地往后一弹,脚下连退两步稳稳的停在尤我一米之外的距离,眼神戒备带刺,似乎只要尤我再多说一句,他就会拔腿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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