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慌乱的穿进一条又一条的小街,心里既害怕又庆幸,他以为自己已经甩掉了那些人,没想到居然还是被他们找到了,还好妈妈刚刚没有开门,否则一定会连累了她。

        贫民区的所有东西都是破烂,就连街道也是,也正因为这些琐碎又混乱的破烂让他多了几分逃离的机会,他这么东窜西窜,竟真的听不到后面有人在追踪。

        这是被他甩了?

        少年急促的喘息,脑门上全是汗,不安的抱着狗缩在角落里,后背靠墙的感觉能让他稍稍感觉到一丝安全感。

        “呦,狗崽子,这么缩着发抖,是在等人捡回家吗?”

        一道声音如同惊雷一般炸裂了少年本就脆弱的神经,他猛地抬头,惊恐的看向上方。

        一个穿着垮衣垮裤的男人站在墙头,他眼睛亮的发光,在黑漆漆的晚上特别吓人,少年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飘动的头发,到脖子的位置,很尴尬的长度。

        男人一跃而下落在他面前,他这才看清,男人浓眉大眼笑容邪肆,一脸痞样,他的头发和他的衣服都该是邋遢的样子,但是配上他的气质,就变成了浪荡不羁的痞子。

        这人一定娶不到好老婆。

        这是少年对他的第一印象,那是以前妈妈告诉他的道理。

        这一晚,少年被母亲拒之门外,也在这一晚,他被男人捡了回去。

        男人说他叫土狼,而被他捡回去的少年叫安奎,但是土狼觉得不好,给他改了个名字叫犬牙,形象又生动。

        犬牙抱紧怀里的狗,想要愤怒却生生变成了悲哀,他现在的确是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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