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许久,才勉强用沙哑难听的声音说:“你…们……是…什么人?”
因为嘴里插着管子,他说话有些漏风,像是掉牙的老头子。
尤我:……这是活了?
可他身上没有半点生机,就像是枯死的小草一样,难道人和小草其实不一样,没了生机也能活?
这么想着,她伸手摸了摸周宁脉搏,很好,没有心跳。
周宁似乎也反应过来,他看着自己一身的绷带,身上插着许多导管,就连鼻子和嘴里也有,他难受的皱了皱眉,然后便看见了变成直线的监护仪画面。
他怀疑自己眼花,睁眼闭眼好几次,入眼的画面依旧没有变,那个令人惊悚的0,稳稳当当的挂在那,判了他比死刑还要可怕的死刑。
人家死刑,只需要死一次,而他已经死了,却清醒的坐着这里,看着自己死亡的证据。
尤我迟疑了几秒,深呼吸一口气,问:“你是周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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