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浪沉声道:“那如果找不到炸弹呢,即便找到了,你们谁会拆弹?别忘了,火车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进站了,如果不尽快和总局调度联系,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况且”,申浪眼睛望向了车窗外,竟仿佛看到了莫轻言那张熟睡的年轻脸庞,申浪的嘴角禁不住微微上翘,轻声道:“这车上有我的朋友,有你的爱人,有你的同事,有这么多我们在乎的人,我们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我们的面前吗。”
乘警眼睛望向窗外,徐富贵低着头,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春庚道:“我同意小申的方案,在车顶上尽可能的伏低身体,是可以减少很大的受力面积,受力面积减小,风对我们的作用力也会减小,我觉得我们有机会搏一搏。”
徐富贵小声的道:“现在不是有没有机会的问题,现在是谁去搏的问题。”
乘警在旁边用力扥了一下徐富贵,徐富贵悻悻不说话了。
张春庚顿时涨红了脸,头上的白发都仿佛立了起来,大声道:“没人去,我去,我要是死了,你们就抓阄,最公平了。”
众人都低头不语。
申浪看了看大家,突然笑了,道:“张老师,您别听徐富贵乱说,我们怎么可能让您爬火车呢,这样吧,警察同志,我去车头联系总局调度,你带着大家去各车厢找找,看能不能把炸弹找出来。”说完申浪伸出了手,对乘警道:“警察同志,辛苦你了。”
袁世人轻咳一声,道:“我同意小申同志提出的方案,分头行动,成功性才会最大。当然了,我们也不是不敢爬火车,是吧,只是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我们的头脑更适合寻找炸弹。小申同志,万事小心,别辜负大家对你的期望。”
千雪抓住申浪的衣角一直摇,哽咽道:“申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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