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之前哥谭市碰见的亚瑟那样，精神分裂的存在，如果不能够消灭其中一个意识，是无法更进一步成长的，因为不同的意识和思想会不断对自己产生影像。
所以苏乾才对铃铛脑海中有上千年的各种记忆和情绪产生了诧异。
“苏大哥你说的没错，所以我才恨女娲！”铃铛银牙紧咬，双目留下一行清泪。
“你知道这种感觉有多痛苦么？”铃铛似乎压抑了很久，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我才十五岁，却经常要承受一遍上千年所有女娲族前辈离世前的伤心和后悔！”铃铛的声音有些颤抖，音量也越来越大。
“也正因为这样，我才在一次一次的感受当中，明白了这一切的原由，明白了女娲族的诞生，根本就是那个天神为了自己制造的工具罢了！”
苏乾点了点头，有些理解铃铛心中的想法。
精神分裂的痛苦他是亲身经历过的，之前在亚瑟的身体里的时间可不短，亚瑟的那种彷徨和痛苦都看在他的眼里。
“我理解你的痛苦和对女娲的仇恨，可你就算真的能消灭她，你们一族的宿命依旧也无法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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