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湖后山,一点微弱的烛光照出了几张凶神恶煞的面孔。
三人一鬼围正绕着一张地图指指点点。
在他们所坐不远处,两个俘虏只剩下脑袋探出地面,整个身子都被埋到了泥土中。
但对比栾新仍旧没有丝毫的怨言,就这么静静的被埋在土里乖巧到不行。
具体原因看看她旁边的岭申就知道了。
虽然是同样被埋在土里,但他露出的脑袋上还扎着数十根大小不一的金针,血珠一颗接着一颗地从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中往外冒。
虽然身体动不了,但那不时抽搐的脸庞,和那无神的双眼已经足够证明他所经历的痛苦了。
人在经历难以忍受的痛苦时,通常会以昏过去的方式来保护自己度过那段痛苦的时间,但可惜他遇到的是肃同。
自古医道不分家,虽然没什么特别的本事,但在逼供这件事上他还是挺有天赋的。
“把……拔针……,我已经……知道……的都说了……”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呢喃传出,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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