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新拖着疲惫的身躯摇摇晃晃地向回走。

        当然,如果没有手上还有剩的半瓶酒和脸上那异样的绯红,说服力还会更强些。

        虽然这一天比往常都辛苦,但她心里却是非常开心的。

        现在回想起来就像做梦一样。

        她从训练营毕业后就被分配到泊城,到现在已有十余年之久。来这多少年,她就跟岭家斗了多少年。

        从一个监察员斗到现在的检察长。

        而就在昨天,跟她斗了十几年的岭家被人一夜之间覆灭,白白让他们捡了便宜。

        先不提这次事情结束后她能得到多少功勋,单是平时总是压他们一头的对手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就凭这点就够让人开心的了。

        一念至此举起酒瓶‘吨吨吨’又是几口烈酒下肚。

        喝完打了个饱嗝,就地向墙角一靠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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