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木桩上的鳄鱼已经被放了下来,上面取而代之的是被倒绑在上面的穆霞,在她全身的各处穴位中正刺着数根银针。

        木桩下放着一只小碗,蜂毒沿着被划破的伤口一点一滴地流入碗中。

        “没有了,已经被掏空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放过我……放过我吧……”

        肃同却没有理她,反而在旁边的摆弄着那个装蜜蜂的箱子:“嗯,是真的,没用说谎,还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

        “放了我……放了我……”

        肃同转过头去看了眼穆霞:“哦,不好意思我没有说你,我说的是这箱子里的蜜蜂。

        说来你是真的残忍,为了找回面子就把人家榨干成这样,人家蜜蜂也是有蜂权的好吧……”

        半晌过后,穆霞已经彻底放弃了求饶,整个人挂在木桩上,手上的伤口已经干涸结痂,再也没有一滴蜂毒流出来。

        直到此刻肃同才满意地点点头,为其松绑后一道灵气打在她的身上,半睡半醒的穆霞又重新清醒了过来。

        刚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坐在一旁面露微笑的肃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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