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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室内,程月看着肃同正喝阔落的如同问到:“喝够了吗?”
“嗯,还差点。”
只听嘭的一声,面前新换的办公桌上便又印下了一个纤细的掌印。
“我不管你是从哪知道了关于血棺的消息!但你知道你说的事情关乎了多少人的性命吗!?万一那血棺在这时进入澜水冲开了堤坝,不知道得死多少人!”
肃同咽下最后一口阔落,对上程月愤怒的目光淡淡地说:“死就死呗。”
“你说什么!”(咆哮状)
肃同仍像上次一样淡淡地说“我说死就死呗,人这种东西就像韭菜一样割一茬长一茬,有啥大不了的”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接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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