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靠老子的有个好爹，靠上下级的有个好领导。”……“没关系没有窗户门的，寸步难行。”
“哦——”
“再就是靠老同学，老朋友了。”
“说的对。”吴处长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吗？”
“我叫您一声；吴大哥。”汪效说，“我们还可以继续合作。”
汪效对吴处长边说边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做一个捻钞票的动作：
吴处长见到汪效的动作，明白他这小子是什么意思，可是自古有这样一句话；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可眼下是人们疯狂挣钱的大好时机，何不趁机挣些外快吗？
“汪总说的对。”吴处长说，“走富裕之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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